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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一本传统玄幻小说——《我在异世过生活》!本书由“漫步在山野”创作,以赵启学苏喜安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36章,总字数132471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免费看我在异世过生活小说的网站有哪些?,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爹爹,此事还未定论,岂能平白无故的打二哥,再说了,二哥一向心善,定不是那样的人。”一女孩哭哭啼啼的挡在自己前面。“到底……怎么…了?”他见妹妹挡在前面,便连忙将她护在身后,语气也越发紧张。“你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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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世过生活》小说最新章节试读:三人快马加鞭,赶往柳延村,过了许久,天色渐晚,刚好到了青石镇,打算到客栈休息一晚,在镇中寻找了许久,惊讶的发现,镇中所有的客栈都被住满了,三人在镇中兜兜转转了许久,终于在靠镇边缘的一条街道上,找到了一个又小又破的小客栈,租了三个房间,就这,还被坐地起价,多收了不少钱,苏喜安没忍住,向那客栈的小厮打听起来,原来,最近这客栈住的这么满,是因为这青山镇镇长的女儿被苍绝帮的人看上了,但是镇长的女儿不愿意,说是她信缘,这辈子要找个有缘人成婚,所以明日要举行个姻缘会,邀请周围城镇里所有适龄男子来参加,通过测试的有缘人会成功迎娶镇长的女儿。三人听闻后并没有在意,收拾好之后,早早睡下,准备明早早点起程。第二日,赵启学被窗外小贩的吆喝声吵醒,起来洗漱完后,发现另外两人已经在楼下吃上早饭了,赵启学走下楼去,刚坐到饭桌上,就看见苏喜安嘴里塞满了饭,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嘴巴用力的绷着,捂着嘴笑的浑身发抖,不禁瞪了他一眼,然后吃起了早饭,这时候,坐在一旁的慕青九终于开口道:“原来你还有这特殊癖好啊?”闻言,赵启学疑惑不已的问道:“什么特殊癖好?”苏喜安再也憋不住,艰难的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笑得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你自己去找个铜镜看看你的两个红脸蛋,哈哈哈哈………”赵启学满脸迟疑,但脚底下倒是没有丝毫懈怠,匆忙跑到二楼,到自己的房间后,找出客房里已经落了很厚一层灰的铜镜,擦了擦,两个通红的红脸蛋子立马清晰的映照在铜镜上,吓得赵启学立马打了一盆清水搓脸,不知搓了多久,在他自认为绝对搓干净了之后,拿起铜镜一照,一抹红色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只能紧闭双眼,希望这是自己的幻觉,正当赵启学纠结万分时,苏喜安拿着一张纸飞奔进来,拿给赵启学看,只见纸上面写着:承蒙各位公子厚爱,小女子近日于青山镇举办姻缘会,只想找到能够厮守一生一世的有缘人,昨晚,小女子在梦到已经故去的姥爷向小女子托梦,说今日早上,有三十个人醒来后会发现双颊通红,这十人中则有一人能成为有缘人,但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所以,小女子提前在镇中藏了十块带“悦”字的木制令牌,每块令牌都有武士保护,小女子希望这十人能在晌午之前找到藏在镇中的十块令牌,集齐十块令牌并且在晌午之前到达望月亭者,就是小女子的夫婿,也就会成为未来的镇长,将来荣华富贵,前途秀锦,镇中所有财富,皆归未来夫婿所有。看完纸上的内容之后,赵启学满脸崩溃,本来打算吃完早饭就赶紧赶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两个红脸蛋洗不掉了,赵启学这边急得团团转,苏喜安反倒乐呵呵的说道:“赵启学,这可是你翻身的好机会,我刚刚去打听了,这镇长家中富得流油,且只有一个女儿,叫孟惜悦,这要是谁能取了镇长女儿,那未来镇长的位置岂不是板上钉钉了,怎么样,你要不要去试试,万一能成呢?”赵启学听见这话,气的牙痒痒,没有理他,径直出了客栈,准备去街上寻找卖颜料或者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这个东西或许只有他们才能洗掉,刚踏出大门走了没几步,就差点被眼前的一道道红光闪瞎了双眼,只见面前的街道上几乎所有年轻男子的双颊都红彤彤的,至于纸上说的是三十个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多,懂得都懂,满大街的猴子屁股刺激的赵启学希望自己现在是个瞎子,但没办法,当他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迟了,这画面,这辈子恐怕都难得遇见,但现在不是在心里碎碎念的时候,他走到街上,一家家的询问打探,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他心灰意冷,因为这种颜料是孟惜悦最好的朋友林岁欢捣鼓出来的,神奇的很,这颜料要用林岁欢特制的药水才能洗掉,整个镇子里,还没有人能把这药水研究出来,所以,要想洗掉,除非去找她,卖颜料的掌柜还贴心的提供了林岁欢家的地址,但赵启学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道过谢后就垂头丧气的朝林岁欢家中赶去。到林岁欢家中之后,敲了敲门,出来一位娇小可爱的女子,穿着青绿色的襦裙,灵动活泼,唇红齿白,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甜美,赵启学见状,心中安暗暗想着眼前这人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但不料,当赵启学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时,热情招呼的林岁欢立马变了脸,似乎还有些生气,厉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当孟惜悦的夫婿?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来,难不成……是想搞欲拒欲还那一套?”闻言,赵启学立马摇了摇头,一边暗中佩服这林岁欢的想象力,一边着急忙慌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本以为林岁欢这下可以给他药水,但她却为难的说药水已经给孟惜悦了,只有在晌午之前集齐十块令牌并且到达望月亭的人才能得到药水洗掉脸上的颜料,这药水要是再想弄出来,至少也要五天,而且这药水用药特殊,现在药铺还没有卖的,需要有人专门去山顶上采摘。听见这话,赵启学本来打算立马去望月亭把事情解释清楚,让孟惜悦把药水先借给自己应急,但林岁欢显然看出来了他的意图,于是出言提醒赵启学,劝他不要现在直接去找孟惜悦,因为按照自己对她的了解,直接去找她完全没戏,还不如赶紧去集齐令牌。赵启学立马泄了气,此时,苏喜安和慕青九也收拾好东西赶了过来,听完赵启学的话之后,苏喜安立马拍拍胸膛,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和慕青九,我们两个一定不会让你一直顶着这两个红脸蛋的。”看着把脸别过去偷偷憋笑的苏喜安和一脸无所谓的慕青九,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们尽快去集齐令牌吧。”三人在大街上游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发现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人对于得到令牌简直到了痴狂的地步,甚至对着守护令牌的武士放杀招,打斗过程中伤了不少人,地上到处都是血,有人得到令牌之后拿到手上放声炫耀,下一秒,那手就脱离了他的主人,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之后“吧嗒”一声落地,手上的令牌在落地之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人得到令牌之后悄悄塞进怀里,企图蒙混过关,但哪里躲得过其他人的火眼金睛的和细致搜查,令牌被三两下翻找出来后,一刀就结束了性命,此时此刻,青山镇内已经混乱不堪,为了找到令牌,那些人到处打砸,害的平民百姓叫苦连天,衙门里挤满了要报官的人,捕快全部出动,抓都抓不完。赵启学他们稍微观察了一阵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根本就不像是一场比试,更像是一场杀戮游戏,不一会儿,就有人集齐了十块令牌,一看,那人正是苍绝帮的人,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苍绝帮在这青山镇里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苍绝帮里面几乎所有人都在帮忙抢令牌,难道还愁抢不到不成,众人眼看着苍绝帮的人已经赶往望月亭,自知没什么希望,纷纷散去,但赵启学为了洗干净他脸上的红颜料,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到达望月亭之后,三人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发现现场的气氛十分凝重,只有几位面容极其严肃的老者坐在亭中,作为一个姻缘会,主人公也就是孟惜悦并不在现场,这有些奇怪,那几位老人在看清来着的面容之后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身挥一挥衣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留下那个拿到令牌的人独自站在风中,脸上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此刻尴尬的不知道的如何自处,在原地踌躇一会后,他脸上的尴尬慢慢转为了愤怒,对着几位老人离去的方向大骂几句之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正是这个时候,几位脸蛋子通红的年轻人陆陆续续赶到望月亭,焦急的寻找着什么,不用猜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回去洗脸的时候才发现脸蛋子红彤彤的根本洗不掉,这才想到来望月亭找办法,不料,来迟了一步,只得悻悻而去。待到望月亭里的人都走干净之后,三人才慢慢的从树后探出身来,赵启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又拿出早上苏喜安给的那张纸研究起来,发现这张纸上的内容有一点点诱惑的意味,什么荣华富贵啊,什么前途秀锦啊,什么财富啊,就快把你快来你快来你快点来这句话写在明面上了,赵启学把今早发生的种种怪异的事结合起来,越想越不对,这感觉就像是在威逼利诱,把这要用特殊药水才能洗干净的红颜料涂在人脸上,还是最显眼的位置,要想洗掉,就必须去争抢令牌,哪怕最后没有集齐所有令牌也要去一趟,这种感觉就像是先用财富诱惑你,要是没诱惑成功,就用红颜料逼你,总之就是让你不得不去一趟望月亭,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惹得赵启学大中午的打了个寒战,“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搞这么大阵仗,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慕青九,你去周围查探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慕青九脚尖一点,飞身上树,仔细观察了很久,这望月亭建在山顶上,所以周围都是密林,探查一番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正当慕青九准备下去时,突然发现一树冠无风而动,他立马向那树冠冲去,抽出长剑试图控制住躲在树冠中偷窥的贼人,刚用长剑拨开树冠,就看见一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坐在树枝上,双手紧紧抱住树干,泪水蓄满了眼眶,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那小巧精致的脸庞滴落下来,见来人手拿长剑,更是满脸惊恐,嘴唇轻抿,微微抬头泪汪汪的看着慕青九,慕青九也是没有想到这贼人竟然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楞了一秒钟之后,还是用长剑抵住了那女子的脖子,厉声呵斥她下来,那女子磨磨蹭蹭的下来后,赵启学和苏喜安也终于赶到,慕青九丝毫不顾苏喜安控诉他不知道怜香惜玉,持续保持警惕,不断询问女子的身份和来历以及躲在树上偷听的原因,原来,这女子就是这次姻缘会的主人公,也就是孟惜悦,前几日拒绝别人求亲后,得罪了那家人,惹的她爹勃然大怒,于是举行了一次姻缘会,还不让她来参加,只让家中长辈来,想把她强行嫁出去,她今天偷偷到这里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赢得测试,如果是个合眼缘的,嫁了就嫁了,但没想到赢的人是苍绝帮的人,于是心灰意冷,坐在树干上哭起来,哭了许久,本来都打算认命了,正准备下树回家筹备婚礼时,突然被人发现。孟惜悦哭哭啼啼的说完之后,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就刚刚看到的事实来看,这孟惜悦明显是在撒谎,正当苏喜安准备开口戳穿她的谎言时,赵启学突然说道:“原来是这样,之前误会你了,还以为你是偷听的贼人,实在不好意思,既然姑娘已经打算嫁人,那我这脸上的红颜料是不是也该给清洗一下?”“啊!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要不这样吧,清洗的药水虽然大部分被家中长辈拿走了,但是我房中还藏了一点点,三日之后的晚上,三位到我家中来找我,我给公子清洗。”闻言,赵启学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好,一言为定,那你现在赶紧回家吧,要不然,你爹又该生气了。”听见这话,孟惜悦轻笑一声,转身走了,等到她走之后,苏喜安连忙疑惑的问赵启学:“你明明知道她在骗你,为什么还要照着她的话说下去?”赵启学反问道:“现在拆穿他又能证明得了什么呢?我们没有证据,反而还会让她变警惕,不如先假意顺从她,让她以为我们相信了她的说辞,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去打探更多消息,等到三天后晚上再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另外两人听完之后点点头,觉得这样可行,于是赵启学继续说:“为了在明晚尽量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们现在最好去收集一些有用的消息,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也好提前判断她到底是真心想要帮我们,还是另有意图。”慕青九思索一阵子之后,说道:“那我去跟踪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你们两个去镇上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有用的消息。”慕青九跟踪孟惜悦到孟府,见她回府之后并没有向她说的那样筹备婚礼,反而脸上笑吟吟的,丝毫不见被她爹逼婚的痛苦,府里的下人对她毕恭毕敬,做事小心翼翼,规规矩矩的,连大气都不敢出,饶是如此,还是有人被她找茬,被打的浑身血淋淋的,简直不堪入目,但人家主子打骂自家仆人,衙门也不会管,躲在一旁的慕青九暗暗捏紧了拳头,咬紧了后槽牙,满脸通红,但一会儿之后,又紧闭双眼,慢慢松开了手,就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开始专心观察起来,他发现,这孟惜悦虽然是个女子,还看起来娇滴滴的,但却常去镖局和武馆还有校场转悠,只是什么也没干,就只是转悠几圈而已,时不时问问这三个地方里最厉害的人分别是谁,然后与他们见个面,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搞得人摸不着头脑。赵启学和苏喜安两人在镇中转悠了一阵,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无非就是镇长对他的女儿非常好,镇长是个好人之类的,没有什么作用,看来,打听消息也不能胡乱打听,于是,他们两人跑到镇长平时处理公文的地方,专找年龄大的老人问,果然,还真让他们问出来了,镇西边有条小巷子里,住着一位姓李的老伯伯,他年轻的时候就在孟府干活,那时候,上一任镇长还在呢,现在老了,没继续干了,打听到这个好消息,他们两个立马赶到李伯伯家中,询问了一番,原来,这青山镇上一任镇长还在的时候,对老百姓们很好,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为了对得起百姓们对他的称赞,也为了传承他的衣钵,他教育他的孩子很严格,严格到了病态的地步,从来没有时间休息,早上天还没亮就要起来背书,还非得站在院子里读,非说院子里能让人清醒,哪怕寒冬腊月,也是这样,导致他的孩子手上生满了冻疮,动不动就打骂,打的胳膊上血肉翻飞,这样的教育虽然说的确残忍了点,但效果也是有的,他的孩子,也就是现在的镇长,简直可以说是非常优秀,文武双全,长大后也凭借着这点,继承了他爹的衣钵,成为镇长,刚开始那段时间,镇长将各种事情处理的非常好,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镇长哪怕再优秀,终究不是个许愿池,身为镇长,他所做的大部分决策都是以大多数人为准,总有少部分人的要求无法满足,还有衙门里的一些判决,按照本朝律法,就应该那么判,镇长没有判错,但受到伤害的那一方总是想要判决再重一点,总是觉得判决的不公平,也就因为这个,那些人开始不再信任镇长,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来了一伙人,在青山镇创立了苍绝帮,苍绝帮建立后,整日吆喝杀人偿命,血债血偿的口号,吸引了不少心中充满热血的平民百姓,把这些百姓忽悠去他们的帮派,别看他们这么义愤填膺,公平正义,实则他们就是利用有些百姓心中那所谓的冤屈,忽悠他们去干那种看似替天行道的事情,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样做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有人罪不至死,但却因为受害的那一方心中怒气未消,就草草结束掉别人的生命,看似声张正义,实则草菅人命。从李伯伯家中离开后,赵启学的内心感到一阵压抑,或许现在最能理解镇长的人就是自己了吧,苏喜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赵启学的情绪有些低落,正想开口关心赵启学,不料话到嘴边,就看见赵启学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说道:“都过去了,至少现在我过得很好。”苏喜安一愣神的功夫,赵启学就恢复了正常,还转头对着苏喜安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是每个人都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肆意妄为,那人类文明将不复存在,苏喜安,我们去会会这个苍绝帮吧。”还没等苏喜安反应过来,赵启学已经被拉着朝苍绝帮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在异世过生活》精彩章节赏析

“爹爹,此事还未定论,岂能平白无故的打二哥,再说了,二哥一向心善,定不是那样的人。”一女孩哭哭啼啼的挡在自己前面。

“到底……怎么…了?”他见妹妹挡在前面,便连忙将她护在身后,语气也越发紧张。

“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昨日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我昨日……去九州阁附近…为妹妹买些……生辰礼,但没有……买到,便…回来了。”

“买?你确定是你买的?现在,家门口堵了一群人,都在嚷嚷着我赵家的二少爷是个偷东西的小贼,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解释。”

闻言,他立马跑到家门口,带头的正是那个老人。

他冲过去拉住那老人的手,急得满脸通红,跟喝了酒的醉汉一般:“你怎能……这样?我付过……钱了!”

“去你的!你何时何地付的钱,要是真的付过了,我一把年纪,又何必跑大老远来找你?何不继续去卖我的货?”

此话一出,门口看热闹的人纷纷觉得有些道理,近日九州阁附近生意红火,客人众多,放弃大好的卖货不做跑到这地方来,想必定然是赵家二少爷没给钱。

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辩解的话来,那老人竟又咄咄逼人道:“我看啊,你就是想仗着你是赵家二少爷的身份强取豪夺,玉台城里,谁不知道你赵家家大势大,赵大少爷整日在外游荡,看见发财的好机会便如豺豹夺食一般争过去,你赵家二少爷定然也不是个善茬!”一口气说完,语速极快,流畅至极,不给人插嘴的机会。

外面的人一听这话,顿时感同身受,毕竟赵大少爷的蛮横霸道,他们多少都有点体会,便纷纷附和起来,局面一时变得不可控制。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此事没有凭证,仅靠这奸商一面之词,绝不可信,我们赵家定会给出个说法,至于今日,便不再见客了。”

“来人,把大门关上!”

从府中出来一老人,很有威严的样子,三言两语便将众人打发走了。赵启学见了那老人,立马上去想要解释。

“黎总…管,你要……相信我!”

“唉,二少爷,不是老奴不信你,实在是这事闹的太大了,惊动了城主啊,这下,叫老爷如何保你?你得拿出凭证来啊!”

“你把这事跟老奴说说,兴许能想出个点子。”

“好”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黎总管那略显混浊的眼中透露出点点精光,似是已经有了对策。

“黎…总管,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干那不耻…之事。”

“事情我都明白了,你先回房去,近日不要出门。”

“好”

自那日回房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过门,谁也不见,一晃眼,十多日过去了,妹妹的生辰快要到了。

眼见着府中已在准备生辰礼的事,他难得的欣喜起来,出门在府中走了走,见府中每个人脸上挂着笑,想必前几天那事已经过去了。

很快到了晚上,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围坐在桌上,平时连过节都不出来的他也到场了,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他的礼物妹妹很喜欢,还发誓要破解书中的残局,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晚宴很快过去了,赵启学走在回房的路上,黎总管叫住了他。

“二少爷,前几天的那事你别担心,已经解决了。”

“是吗?多谢黎……总管!”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后日升堂的时候,还需二少爷去做个证,别害怕,只是走个过场而已,那小乞丐已经被抓了,到时候二少爷只需当堂指认那东西是那小乞丐所偷,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赵启学的脸顿时垮下来,心里一颤。

“不行,我去找……我爹,那乞儿……没有偷东西,不能进…大牢。”

说着,便飞奔到他爹的房间,跟他爹说明缘由,并拒绝指认那小乞丐,惹的他爹勃然大怒。

“那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各方关系我已经打点好了,此事只能这样解决,一个乞丐而已,谁会在乎他,你难道真的想去那牢房试试水吗?”

“爹,我没有……偷东西,那乞儿……也没偷,是……那老人…污蔑我!”

“你根本就不懂,现在是纠结东西是谁偷的的时候吗?本来互商协议签的好好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那天杀的胡人竟想借此事修改协议,好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不仅如此,那群胡人现在到处传我们不讲信用,现在,整个城中的官员已经开始远离我们赵家了,无论此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罪责都只能在那个乞丐身上,没有例外,此事决不能把赵家拖下水,就算你不去公堂指认那乞丐,我也有办法把他送进大牢,还有你,滚到院子里跪着。”

初春时节,院子里凉风习习,丝丝凉意拂过他的脸庞,一直钻到心窝里,他跪在地上,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该怎么办,却什么想不出来,便一直跪着。

第二天天蒙蒙亮,娘亲和哥哥便对着他破口大骂,嘈杂的声音在周边萦绕,越来越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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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蜘蛛网,这是赵启学刚睁开眼的第一个想法。

顿了一会,他艰难的坐起来,细细思索刚刚做的梦,梦里面的每个场景都那么真实,这具身体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像走马灯一般在他脑中一一闪过。

环顾四周,似乎是个破庙,许久没有人来烧香了。

“呦,你还知道醒啊,睡了三天了,来,我带回来了食味铺子的烧鸭子,还有红软酥的桂花糕,来尝尝,香的不得了!”

苏喜安两手不空,喜滋滋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蹲过牢房的。

“你是怎么从牢里跑出来的?”

“你说这个啊,那守牢房的贪财,我给了他十两银子,他那脸都笑出花来了。”苏喜安高扬起脸来,似乎是在炫耀。

“等一下,你说话怎么不断断续续的了?”

“可能是睡太久了,睡好了吧。”赵启学有些牵强的解释着。

“什么破理由?算了,先不说这个,好了就好,过来吃东西吧。”好在苏喜安并不在意这个牵强的理由,说着,他拿来一个破扫帚,扫扫地上的灰和枯草,又拿出块破布铺在地上,把吃的放上去。

“那件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喜安打断了。

“你可别再说那件事了,我刚花了十两从那破牢房里出来,就听见大街上有人说,那老头跑去撤了状纸,说是他老糊涂了,忘了事,此事说来说去,竟是个误会。”

苏喜安越说越气,撕下一块鸭肉,放在嘴里狠狠嚼着,好像那鸭肉就是老人一样。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回家吗?你都不知道,你倒在院子里没一个人管,我去逮了条疯狗放到前院,府里乱成一团,我偷偷把你从墙底下的洞里拖出来了。”说完之后,苏喜安眼神炙热的盯着赵启学,好像是在要夸奖一样。

“多谢。”

“没了?就这?你不再多感谢感谢小爷?”

“多谢你把我从狗洞里拖出来。”

“额……其实也不用这么感谢。”苏喜安面带尴尬的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你就别回去了,你看看,这都三天了,你那一大家子都没报官来找你,摆明了是不在乎你的死活嘛。”苏喜安连忙扯开话题,缓解尴尬。

“好,那就不回去了。”赵启学迅速回答道。

“不是?什么!你真不回去了,我就说说而已。”苏喜安惊了一跳。

赵启学微低下头,细细思索着‘现在回到这具身体的主人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说不准会被发现,到时候恐怕会被当成妖魔鬼怪附身,被人烧死都有可能。’脑中想到这一点,于是干脆不回去了,省的麻烦。

“既然是你把我带出来的,你总得负责,我就跟着你走。”赵启学心里想着,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还是先跟着个当地的人熟悉熟悉环境。

“那不行,你想啊,我就是一个乞丐,但你是富家大少爷,你跟着我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你不如回去,虽然你家人待你不好,但起码不缺吃也不缺穿啊。”苏喜安着了急,说了一连串推辞的理由出来。

“我可不认为你是个乞丐。”赵启学盯着苏喜安,那眼神似乎要将一个人看穿一样。见苏喜安一愣,赵启学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开口将自己的推测缓缓道来: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想帮我办事,想要五十两酬劳,但你不知道,五十两究竟是多少,五十两要一家生意不错的店铺辛辛苦苦劳作大半年。

“第二次见你的时候,是在买书,十两银子一本的书,你竟然说便宜。”

“第三次见你的时候,你给了那守牢房的人十两,那守牢房的干大半年才有十两,是你一个乞儿能给的起的?”

“第四次见你的时候,你买了食味铺子的烧鸭子和红软酥的桂花糕,我虽不常出门,但这两家铺子的名声还是听过的,价钱极高,味道也好。”

“还有,你刚刚吃东西之前又是先打扫,又是铺垫子的,寻常乞丐可没这么讲究。”

“最后一点,那日买完我妹妹的生辰礼出了铺子之后,你又进去了一遍,并且神色不正常,着急的连五十两银子都不要了。”

“所以,你到底是谁?”赵启学说完之后,直勾勾盯着苏喜安。

苏喜安见自己的伪装被拆的干干净净,且有理有据,有些挫败的说:“我专门挑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抹脏了脸,以为我伪装的极好。”继而又叹了口气,似乎轻松了许多:

“罢了,反正你现在要靠小爷,告诉你也无妨。”

“一年前,我们中原与胡人的大战进行到最后阶段,但边疆的将士们不知从哪听到消息,说是本来说好的军属津贴并未发放到自己的家人手中,斗志突然消沉,军心不稳,要知道,打仗时军心不稳是非常严重的问题,情况十分危机。”

“军属津贴?”

“战况激烈,老百姓家中能上战场的青壮年都去了,家中没了青壮年,政府自然要发一笔钱作为补偿,但战争正是关键时刻,军中不知怎的都在传家中妻女或者爹娘生活非常艰苦,甚至有不少士兵收到了家书,信中多是诉苦生活艰难,温饱无法保障,导致群情激愤,纷纷放下武器,拒绝再为国一战。”

“关键时刻,常年征战沙场的李昌盛李将军当众割破手掌,写下一封血书,并用项上人头担保,此次战争胜利之后,一定要将此事查清,若是此事为真,哪怕散尽家财,也要将缺少的军属津贴补上,哪家少一个铜板,便给哪家为奴为婢,直至清账为止。”

“凭着李将军在军中二十多年的威严和一封血书,这场仗终究还是打下去了,并圆满胜利。”

“皇上知道此事之后,勃然大怒,下令彻查,最后查出军属津贴给是给了,只不过给的极少,完全不够温饱,甚至有的人有,有的人一个铜板都没有。此事罢免了不少官员,重则死罪,流放,轻则打板子,罢官。”

“被查出的官员以最快的速度凑齐了银钱,将这笔欠款补了上去。”苏喜安说完这些话,叹了口气,胸口也跟着微微起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赵启学听了半天,愣是没听见与苏喜安有关的话,便开口问道。

“五年前,我爹是户部侍郎,负责清点军属津贴,另一个侍郎,也就是张景文,带来了尚书大人的公文,交给我爹,上面写了总共六十万两银子,让我爹清点,清点过后不多不少,就将银两下发了。”

“不料一年前出事之后,皇上下令彻查,将所有公文翻出来,发现一年前皇上批准下发的军属津贴是一百八十万两,一瞬间,所有的罪责似乎都指向了我爹,我爹急忙去找当年张景文给的公文,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百口莫辩,被打了板子,废了两条腿,没收了所有家财,罢了官。”

“正当我爹带着我们一家无处可去时,有人找到我爹,给了我爹五十两银子,但要求我爹带着我们去桐花村,不要再去京城,那是离京城很远的一个村落。”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于是隐藏身份,一路从桐花村到这离京城最近的玉台城,想打探当年那件事的消息。”

“本想着逮个富家公子敲点钱出来,没想到竟被拆穿身份。”苏喜安讲完后,拿着那鸭腿静静的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墙角一棵破土而出的无名草。

一阵沉默之后,赵启学率先开口道:“此事听着的确另有蹊跷,但这都是朝堂中的事,你没有官职,且人微言轻,如何查出这种大事的真相?”

“我问过我爹,当时给他假公文的张侍郎张景文也被罢了官,只不过留在了京城,我想去找到他,或许能从他那打探到消息。”苏喜安说完,便立马开始收拾东西,好像要立马冲到京城找人。

突然转头对赵启学说:“现在好了,原先我盘缠不够,在这玉台城逗留了不少时间,现在有你在,我就不用担心盘缠不够了。”

“你为何会这么觉得?”赵启学有些疑惑道,

“你可是个富家公子啊,还能缺钱不成?”

“可你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从赵家出来了,就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了,现在,我只是个身上只有六十两的普通人,对了,这六十两里还有五十两是你的酬金。”

赵启学无奈的摆摆手,起身走到破庙门口,又说:“想去京城,得有马,这一路上还要有吃食,要住店,对了,京城可不比这里,那可是天子脚下的城池,定然繁华,物价肯定极高。”

赵启学说了一连串,苏喜安的斗志昂扬的气势瞬间被压的死死的,生无可恋的大喊:“那怎么办?出师不利啊!赵启学,你那么聪明,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够了,别喊了!我们得去赚钱啊。”赵启学捂着耳朵,无奈的说。

“怎么赚钱,我这一路坑蒙拐骗,还没想过正经赚钱的法子,想不到我有一天也能去做正经营生。”苏喜安有些期待的说。

“赚钱最快的法子,当然是去摸金。”赵启学说的那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我就只配干这种事吗?竟然要去掏别人的坟……”苏喜安咬紧后槽牙,有些无奈。

“好了,别废话了,我记得三年前我爹的好友因遇刺而死,尸体运回了老家凤阳县,离玉台城不远,我们去那里找找。”

随后,赵启学和苏喜安一起去了马市,买了两匹好马,准备了些吃食,还给苏喜安换了身衣裳,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凤阳县赶。

夜幕降临,他们不得不到驿站歇下,刚进驿站,苏喜安刚踏进门槛,正准备叫人上些吃食。

忽然,一个打扮的破破烂烂的女子猛的冲出来撞到苏喜安身上,那女子惊恐的抬头望了一眼,转身就拼命的跑,好像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

“滚回来,滚回来,老子打断你的腿,混蛋!”一阵粗犷的男声传来。

苏喜安一转身,着实吓了一跳,那男的约莫有四十多岁,脸上好长一条刀疤,手上拿着一根长棍,表情狰狞,对着那女子边吼边撵。

苏喜安正准备上去拦住,却被赵启学拉住,赵启学朝苏喜安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去,苏喜安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停住了。

进驿站后,立马有人来招待他们:“两位客官,要几个枣啊?”

“要个什么枣?我看你长的像颗枣,要两碗肉酱面,再来点竹叶酒。”苏喜安不解赵启学为何不让他救那女子,憋了一肚子气。

菜上桌后,苏喜安还生着闷气,没吃,赵启学则环顾四周,观察观察环境,发现有的人的桌上有一个本子,封面上写着佳肴录,只要是桌上有佳肴录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看起来都很有钱。但桌上没有佳肴录的人,则有富的,也有穷的,参差不齐。周围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在驿站歇脚,每来一个人,那小厮都要问那个奇怪的问题。

要是有客人说明了要几颗枣,那小厮再来上菜的时候便会给客人一本佳肴录,若是没说明要几颗枣,便没有佳肴录。

赵启学正在心里琢磨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打断了他。

“我不回去,不回去,不要啊!”那女子很快就被抓回来了,脸上挂着泪珠,看着很是可怜。看见这一幕,苏喜安更生气了,用力将桌子一拍,质问赵启学:“为何不让我救那女子,那女子明明不愿跟那男的走,怎么,你是怕了那人吗?”

闻言,赵启学无奈的扶额,问道:“你会武吗?”

“不会,但那又如何,我一样可以把那女子救下来。”苏喜安义正言辞的说道。

“就凭你一人,救不下来的,我敢保证。”赵启学胸有成竹的说。

“为什么?”苏喜安的愤怒里带着些疑惑。

小说《我在异世过生活》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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