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邪王的专属:冷宫弃后》?作者“和夜素白”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墨蓉云珏形象。本书目前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75章,赶快加入书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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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专属:冷宫弃后》小说最新章节试读:他道,“虽然后方的入口无人看守,可是我听娘说过,还有三道关难以让寻常人通过。”我疑惑的看着萧南雀,只听他道,“虫患,猛兽,以及巫女谜题。”“前面两个不难猜想,但是巫女谜题是什么?”我微微皱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萧南雀摇摇头,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不管是什么,但愿我们同去同归。”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跟着萧南雀一同正式踏入了入口。
《邪王的专属:冷宫弃后》精彩章节赏析
慌促间,我忙用肩膀顽力抵抗,而黄贵林却不阻止,他手指在自己腰上一划,不知在做什么。我支吾着摇头,看到他轻蔑一笑,将那长满老茧的粗短手指在我鼻尖狠狠一蹭。
——一股刺鼻的气味蹿过。
我想屏气,却猛不丁吸入,瞬时便觉得嗓子里有烟雾在炙烤着,眼里开始发烫,脑袋也浑浑噩噩、昏沉欲坠……意识游弋间,黄贵林仿佛将我带入一个阴暗密闭的杂物间。
突地腰上一重,我被随手抛掷在一堆干草上。顾不得身上酸痛,我试着翻身起来,然而身子却动也不动,丝毫气力也无。意识在道:糟糕,我现已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她是谁?”
“咱家也不知道,一个不知来历的小丫头,许是个新来的宫女。你将她推到焚场,找个地方埋了,或者跟你的杂草一起点了,总之越干净越好,不要让咱家再在宫里看见她。”
“是,奴才谨遵公公吩咐。不过不知这丫头犯了什么事,公公竟要让她灭口?”
“我说小黑,这宫里的事情啊,知道的越少呢命就越长,咱家希望你可不要像这丫头一样,见了棺材,才后悔。”
“公公教训的是,奴才多嘴了。”
“行了,咱家走了,你赶紧着做,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了。”
“公公放心……”
眼皮已经撑到极致,耳里的话渐渐模糊不清。
在我微弱蒙雾的视线里,影绰有一个高大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躬着身子还在说些什么,然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去思考,我想,也许这就是命。
最后的意识,慢慢消没在眼前干枯的杂草里。
待我醒来,夜已深不见五指,但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恍若做梦。真是做梦吗?我的眼前除过黑暗竟再无它物。
“什么人?”
“杂物房的,去焚场!”
“过去吧。”
“不行,出宫要例行检查!”
周遭传来细碎却清晰的对话声。我清醒了不少,心中不觉慌了,连忙抬手,却发现手脚都被紧紧缚着,这才惊觉我此时处境。我艰难的触了触四周,原是软软的袋子——这些家伙,竟然将我装在麻袋里!
听得外面动静,我奋力张口,嘴角却立刻传来一阵抽痛。真要命,牙被绳子绑得紧紧的,口里还塞着一块湿布子,无论我怎样摇晃都勿能甩去。我屏气,还是努力翻身,终于将身子动了一动。
周遭有簌簌而落的细微响动。
“大人行个方便,小的今天走晚了,辰时还要赶回来的。这是小小心意,您看,能否通融通融?”
“这……不太好吧?”
“行了行了,让他过去吧,除了这一车杂草,他还能把什么运出宫去?”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眼看着要被运出宫去,我心下焦急不已:若出了宫,就再没半点希望了。这人是那黄贵林派来杀我灭口的,岂能让他将我带走?
“唔、唔、唔唔……”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哼出声来,但声音弱得连我自己都闻不大见。
一时间心里隐隐绝望起来,脑子里莫名其妙浮出云珏那双总带许笑意的深邃眼眸。
那狐狸般狡黠的眸子和让人难以看透的淡淡笑意,在我脑中,在我眼前,在黑暗里,在无主时,格外地清楚仔细。
可总是离得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我忽又忆起他道要囚我于宫中一生,他不屑一顾高高在上,俯仰之间,是一副决然邪魅、不容抗拒的表情。我不自禁想,倘若他能知晓,该无论如何不会让我出宫的。
“等等!什么声音?”
我心里一动,急忙用力晃动身子,嘴里继而使劲支吾着。
“这,大人,这没什么声音啊……”
“让开,分明是从你车上传来的声音!”
“咳,那可能是杂草堆的太多,风一吹发出的杂响。大人,通融一下小的吧,小的是真的还要赶路呢!”
恰当此时,鞭声划地,脆亮一响,马声嘶鸣,尘蹄昂踏,似是一辆马车腾驾迅至。
马车辘辘之声临近却无丝毫下缓,反且加疾。它若横冲直撞而来,突夹一声悉熟的厉喝,“狗奴才,不想掉脑袋的话统统给本公主让开!本公主正要出宫,难道你们都瞎了眼睛,敢挡道吗?”
啊——这是,云裳公主?我暗暗吃惊。她那霸道无礼的声音在今夕此时着实让我如闻惊喜。
“来者何人?”两个男声齐声道,刀剑挥响,终于将马蹄遏制。
云裳怒道,“狗奴才,睁大狗眼看清楚,是本公主驾到!你等也敢拦本宫马车,不想要脑袋了吗?”
今天的云裳怎么听起来……不大对劲?脾气像又暴躁许多。但此刻我也顾不许多:能撞上云裳已经幸运,这救命的大好机会,不能弃过。
“原是公主驾到,属下该死,参见公主。”
“滚开,本公主现在要出宫,你们和这破车都让开!”云裳贯来骄纵刁蛮,此番更是气势压人,只是声嘶力竭的怒声未免有失她的公主身份。
“那,公主有皇上的通行令牌或者太后的手谕吗?”
“本公主出宫不需要这些!你们让不让开?”
“公主见谅,没有通行令牌和太后手谕,属下,尚难从命。”
我一边竖耳听着外面静动,一边在阴暗无光的麻袋里急了满头大汗。
唉,这人给我捆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牢实,挣扎半晌,我也仍未将手腾出分毫。
“哦,这么说,你们是不准备给本公主让道了?”云裳冷笑一声,“那本公主就闯出去!你们有谁胆敢拦阻本公主,就别想要脑袋了!”话音刚落,又一声狠狠的鞭响。
马蹄喑哑,嘶鸣尖锐。
“公主不可!”两个男声慌促不及,连连惊声道,“来人,来人,快将公主马车拦下!”
几声凌乱嚷叫,顷刻便将寂静萧沉的夜变得“热闹鼎嚣”。
我听见成批的人齐步小跑着拢向这里。
刚才窃喜起总算出了乱子,猛然却感到一阵晃动——车子竟微微在做移动。我心道,不好,看来这人想趁乱将车推走!
“轰——”一声巨响,耳里有马车撕裂般声响,不知外头又生何事。
不清状况,我心急如焚,而陡然车子却变得飞快。一路微响夹风,簌簌落落,我仿佛看得见杂草任流风狂卷,沿沿飞逝。
“啪!”身旁像有重物落下。
“不许出声,快!”极低的声音传来,一阵烈晃,我的衣裳连同麻袋像被什么压得牢死,凭我如何都移拽不出。
此时,车子驶得更疾,时不时有微弱清凉的夜风续续窜进麻袋。
“滚下去!”极低的声音又道。
这声音是、是云裳?我一个激灵。
“公主饶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可有要务在身。”
“滚,本公主管你什么要务!下去!不要在这里给本宫碍事!”云裳冷哼一声,虽毫不留情,可正中我意,心下一股欢喜激动。
“那公主通融奴才,将、将车上放置的东西取走吧!”那人不死心,退步又道。
“赶紧滚!本公主话不说二遍!”云裳提了声调,耐不烦怒不可竭。紧接“啪”地一声亮响,又听得一声狼狈惨叫。我眼前仿若看到黄贵林的手下被云裳用力一鞭抽下了车。
我径自松气,心中暗为云裳叫好。看来以后要对这刁蛮公主忍让些了,谁让她误打误撞做了我的救命恩公。
又一阵烈烈颠簸,云裳驾车太疾,令我浑身骨头几欲散架。真也不知她这么急切是要赶去哪里!我遂发疯般地翻覆挣扎,却似只将身上盖掩的杂草晃掉不少。
“啊!”云裳忽然一声尖叫,紧接着,又一声轰然,伴着跌坠得失力之感,天地颠倒。痛得叫不出声。我被横翻着重重摔在地上。
唉,我无奈心叹:如此急如火燎,驾翻车也不出所料。
胳膊微动,我手间忽然一松,腕上绳缚居然在我翻掉时被磨烂了!
“什么东西!”正是奋力解开绑在我脚上、嘴里的绳子,耳近突然又一声尖喝。
我刚将头脱出麻袋,只见一只纤柳臂迅挥眼前,云裳的手掌狠狠向我打来,没及躲闪,便被她吃痛打在肩上,见她这样狂躁,我只忙又借麻袋缩起身子。
“还会动?”云裳显然吓到了,她默然半晌,不知又要干些什么。
手脚并用,我终于解开了全部的绳子,小心翼翼从软作一团的麻袋里翻滚出来——但刚一起身,一声响鞭就接踵扫在身侧!
我心道,幸亏我是滚出来的,若我直接出来,必定会被这又长又狠又不长眼的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云裳公主见麻袋里出来个我,惊诧片刻,不由分说就接二连三几鞭子抽来,她一边抽鞭一边冷冷道,“你是何人?说!你是何人!”
天,云裳公主的脾气也真真火爆,尤是今天,简似吞了火药!
我连躲她鞭子都躲得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功夫回她问话,可她不依不饶,加快了鞭子落下的速度,又道,“本公主问你话,竟敢不答?”
“啊,公主别怒,先把鞭子放下,有话好好说!”我掩着脸一边跑一边道。
“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公主有话好好说?都是你,害的本公主翻车,害的本公主迷路,害的本公主今晚见不到桑之将军了!”云裳厉声,一响又一响鞭子抽来,陡然打上我脚。
我一痛,这云裳太会无理取闹太会给人安罪名了!我分明什么也没做,翻车、迷路、还有什么见桑之将军,这都与我何干?
见她愈发咄咄逼人,我也索性不逃,倏然往地上一坐,迎她长鞭连连喊道,“云裳公主请看仔细点!我,不,本宫、本宫可是你皇嫂!”
云裳扬起的鞭子骤然滞空,她疑声,“你说什么,皇嫂?”
我见状忙道,“本宫当真是你皇嫂,你若不信,近近瞧我仔细!”
云裳犹疑一下,真走近了些,她一手执鞭一手探上我的脸颊,从腰间取出一个备好的火折子,一甩,在我俩之间照亮。她细小的眉眼清晰起来,双颊热红,未施粉黛,长发落胸。
在黑夜银月的柔光托衬下,云裳显得有些娇媚,竟比在宫里初见时,素美清丽了。我不由凝神多看了她几眼。
“真是你?”云裳冷声,悻悻收起鞭子,火气消去了一些。
“真是我,真是我!”我连忙道,尴尬一笑。
云裳正眼都未瞧我,冷哼道,“皇嫂好闲情逸致,竟然会在这杂草车里出现?也不怕丢尽皇家脸面!”
我道,“丢了皇家脸面可不能单怪我一人,公主哥哥可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云裳一扬鞭子,怒道,“别以为你是皇嫂本公主就会让着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不是在宫里了!你身为准后,德行皆失本,还敢说我哥哥坏话,你好放肆!”
我心里苦笑,敢用鞭子抽准皇后,真没女子可以比云裳放肆了。
我道,“云裳公主,我想你今日心情不佳,但若要对我犯怒,也请先听完我的解释。”
云裳瞪我一眼,“本公主没那么多闲工夫!这车子坏了,本公主还怎么赶路!”
我扭头,看见远处的有一车子已然身首分离,一摊厚厚的杂草散落满地。
“公主急着赶路,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小心道,“不然为何半夜三更,会独自驾车闯出宫来?”
云裳瞪着我,一言不发,她身子有些颤抖,手中鞭子一扬,“啪”一声狠狠扫在地上,卷起的尘土沙砾险些迷入我眼。我用衣袖遮挡,待她安静下来,方才再去看她,却见她手一松,长鞭软软落地。
“公主?”我有些不解。
云裳的火折子低低的映照着她的面颊,两行清泪顺着她苍白娇小的脸无声流下。风悄过发梢,乘之寂寂卷拂柔夷。我愕然,忙从身上翻索一番,摸出一块手绢,起身走至她身前,抬手便往她脸上抹去。
没想到这狂傲刁蛮的公主,伤心起来,也是这般楚楚可怜。
她一声哽咽,将我的衣服当了袖子,蹭了起来,一边呜咽一边道,“桑之将军快死了,他快死了,我要去看他……可是已经、已经来不及了……”
我心里噔然一下,仿若一块石头通地压来。前桑之快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还是好端端的?而且,我还没来及将他的胭脂还去,短短数时,他究竟能出什么事情?
为了不让云裳再在元秋的衣服上乱蹭,我便小心地将她的头扳起来,用手绢胡乱地往她脸上一个劲儿地擦,一边擦着,我还一边道,“公主会不会弄错了,桑之将军怎么会快死了?”
云裳霍然狠狠将我推开,大怒道,“你不信我还问我!他就是快死了!本公主亲耳听见的,边防战报告急,昨夜有匪党偷袭桑之将军的府邸,他受了重伤、现在、现在怕是已经不在、不在人世了!”说到最后,云裳泪水汹涌决堤,竟嚎啕起来。
那样撕心裂肺的样子,让我看得也不由心中一疼,这个蛮横的公主,却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那时晚宴,我就看出她喜欢前桑之,却不想她竟喜欢到如此地步,可为之疯狂。
虽说我看来,前桑之不该喜欢云裳,他们也,并不般配。
“啊,你、你用什么给我擦脸的!”云裳忽然尖声叫了起来,一脸的恶心,“好臭啊,臭死了!”云裳定定看我,指着我手中拿着的手绢,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怔了一怔,才低头注意到握着的手绢,心里一沉:这,这不是我给李子盼擦拭脸颊时的手绢吗?
——完了,现下云裳要恨死我了!
“你,你这是什么东西!”云裳往自己脸上一抹,一副作呕的表情,她一把夺下我手中的手绢,用火折子一看,大惊失色道,“你,你!你居然用狗屎给本公主擦脸!!”
狗屎?我倒真没去细想,现在被云裳这样叫吼出来,才想到,那黑色恶臭的粘状物原来竟是狗屎!眼前又闪过李子盼吞下那团黑色黏物的情境,我不由心里又是冷寒又是恶心,胃里翻腾。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竟敢,你竟敢故意捉弄本公主,还是用,还是用这么恶心的秽物!”云裳不依不饶扑上来,拽住我的胳膊,狠狠道。
我本是恶心,见她一脸扭曲的表情,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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